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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桌对话:如何构筑太空经济新产业链

关心、关注太空经济产业的未来。

   6月16日,第五届“地理信息开发者大会”(World Geospatial Developers Conference,WGDC)分论坛“中国太空经济论坛”在北京国家会议中心隆重开幕。大会由空间信息产业创新创业服务平台泰伯主办,秉承不断引领和促进空间信息技术创新与变革的宗旨,WGDC已走过五个年头,如今成为全球最具前瞻性的跨界创新风向标。

  在中国太空经济论坛上,军事科学院研究员、大校栾大龙主持了,由华夏幸福基业股份有限公司产业发展集团副总裁张东普、中国卫星全球服务联盟副理事长汪宏武、中国卫通集团有限公司科技委副主任柴勇、二十一世纪空间技术应用股份有限公司副总经理文强、浙江天地经纬科技有限公司总经理闻光银参加的圆桌对话。以下是对话实录(尚未经本人核实)。

泰伯网
从左至右依次为:栾大龙、张东普、汪宏武、柴勇、文强、闻光银

  栾大龙:大家按照这个顺序坐好。非常有幸担任这场主持,主持就是主持人说话要少,演讲嘉宾多说点,但是我们有规则,就是时间已经超过了,像我们搞项目一样,一般都找拖期的。这个问题不在我,但是我一定要把这个时间控制住,因为我是军人,这个要准时,要结束的。首先,我的规则是什么?1分钟个人介绍,不要搞太多的产品广告。1分钟介绍企业。企业干什么的,6分钟对今天讨论的太空经济的新产业链发表自己的看法,不要批评别人。最后1分钟进行总结,差不多5个人,50分钟过去了,最后我再说两句就结束了,留下10分钟跟大家互动。

  首先有请华夏幸福基业股份有限公司张东普副总裁,华夏幸福基业为北京市做了很大贡献,他们学习毛主席的著作学的特别好,农村包围城市,把周边城市都占领了,建了很多的“孔雀城”,搞了很多产业基地,只要军工集团都往里拉,前一阵在固安搞了军民融合论坛,我也有幸参加了,为航天参与经济作出了很大贡献。

  张东普:我也是来自于航天,我自己在航天科工集团服务了20年,三院,管了一家上市公司,000901,名字叫航天科技。这个过程中因为跟华夏幸福有比较多的接触和合作,我大概2013年年底直接到了华夏幸福,从体制内到体制外。实际上在华夏幸福也是为我们航天和军民融合这个相关的产业进行服务,这是我自己的情况。

  介绍一下华夏,第一,华夏幸福是一个城市运营商,我们的产品是城市,这个城市是有产业的城市,所以这个城市里所有的要素,这里包括最重要的产业、商业、医疗、教育,还有基础设施、绿化,包括城市内打造规划馆,还有五星酒店,商业中心都由华夏进行建设。这个建设就是我们把一个能够自我运转的城市交给地方政府,我们跟地方政府一起来分享在这个城市中的产出。我们大概是用50年的周期进行回收,这个也进入到财政部和发改委综合化城镇PPP的案例,我们在固安、大厂、香河、怀来有非常多跟航空航天相关的产业园,卫星地面战,北斗、彩虹都落户在我们的园区,这是华夏的基本情况。

  关于今天的主题,提一点自己的感受,我自己在航天也奋斗过,也是体制内也做型号等等。那么,其实感受也蛮深刻的。我非常欣慰的就是现在大家开始,社会上开始关注航天,关注商业化,这个有一点好处,就是大家开始觉得航天应该和我们的国民经济,和我们的个人生活,和我们大家老百姓的日常能够结合起来,这一点我觉得非常欣慰。有各种各样的争论,非常的好。华夏在这个里头希望呢,我个人的观点,不代表公司,其实这里头最关键的几个要素,上午杨总已经讲的非常好,这里头一个是技术,第二个是人才,第三个是市场,第四个其实最重要的是资本,另外才是政府所谓的政策,还有监管等等。

  那么,其实这里头今天谈技术谈的比较多,我其实想谈的就是人才和资本。那么,人才我觉得航天整个两大航天集团,航天科工,航天科技这么多年来积累下来大量的优秀的人才。这个过程中实际上有一部分也输送到地方政府,输送到商业,输送到各行各业,其实非常优秀。这个过程中,给我们未来国家航天的商业化方面已经打下非常好的人才基础。那么,这里头的人才,其实除了技术人才以外,包括商业上的人才,和跨界的人才。所以,我自己的感受比较深,我们华夏的模式是一个“产业+地产+金融”的方式,在产业这一部分,我们希望在商业方面给一些支持,资本这方面我们自己收购了一家地方商业银行,我们已经给一些航天企业,包括中型企业,我们有自己的卫星导航港,一个产业园全部都是中小型的企业,对他们进行金融支持,同时像航天科技集团的医院,因为在固安,直接有市场方面的引领。还有固有的传统的医院有大量的成果,它的知识产权中心在跟我们企业做衔接,也做了一些成果的转化,这里头实际上已经在促进商业化了。所以,我觉得体制内和体制外的结合非常重要。包括像航天科工集团现在做的航天云网,实际上也是在这个过程中,把过去在航天领域的投入、积累转化出来,这个我觉得有一个很好的氛围。

  第二,谈到资本。我也很欣慰看到目前资本市场对于航天和军工板块非常关注。在资本市场做卫星,做火箭,他们在融资方面有很通常的渠道,这个方面他们有自己的商业模式,我们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自己也有一个我本人管一个大概7、8个亿规模专门针对军民融合和商业航天的基金进行园区的投入,对企业进行一股权的投入,这里头发现其实在卫星应用这方面有非常多民间的好的创意。有一家公司在做,通过遥感卫星做地球表面,或者城市内部表面的地下水的泄露,这个实际上是通过后面的软件处理能够实现的。基本上对一个城市覆盖以后,这个有非常大的影响力。

  还有一家公司在做,实际上把全球的油轮的气密性的深度能够通过卫星监控出来,可以监控整个油轮的方向和满载油轮的行驶的轨迹,这个对于未来的预测和油价的发展非常关键。实际上航天技术已经可以进入到国民经济,在这个过程中实际发挥出它的作用,在这个过程中,我非常看好,我也希望我们资本这个领域能够更多的关注到我们商业航天的机会,这样营造一个很好的市场和资本环境,未来的中国的商业航天就会越来越好。谢谢主持人。

  栾大龙:大家先鼓鼓掌。张总原来在航天三院,搞了一个股票叫航天科技,实际上是航天科工,一发卫星,股民就以为是航天科技的事,就去投资,一发导弹,说航天科工搞的,他们也在搞,所以航天科技这个股票值得关注。下面请汪总,是中国卫星全球服务联盟副理事长,我们经济学家说叫微观、宏观和宇观,以后还得成立一个中国宇宙服务联盟,那样可能更好一些,汪总名字起的有点小,谈谈你小的一些看法。

  汪宏武:谢谢!栾大校非常的拥我,宇宙非常广阔,我主要的经历原来做星座,在不对服役30多年,最好的时光献给了我们通信星座,但是这个星座也没有见到,看起来有点悲怆。现在在中国卫星全球服务联盟里认职,也希望大家如果对卫星全球服务方面有着无论是需求也好,或者我们提供服务也好,都与我们联系,不久前5月30号的时候我们搞了一个共享天基丝路中国卫星全球服务的一个大型的主题报告会,参加的人数也很多。在那个会我上也认识很多朋友,包括栾大校,同时在天津通信广播集团做了一个高级顾问,大概我的简历,是这样的。

  今天讲到中国太空经济这个事情,我首先承认,我应该是个外行,但是,从我的经历来讲,我觉得还是可以谈一些想法和大家一块儿共同分享。首先,太空经济的主体是谁?这个主体我觉得在我们当今的环境来讲,好像不是很明确,刚刚张京男讲了一下“五段式分析法”,我觉得扩展一下,就是这个主体应该是从卫星的制造、发射到天基的构成、运营,以及消费,就是最终的买单者,这些都应该是一个商业化。如果有一个环节是一个高度垄断性的,讲太空经济商业化好像不是很成立,因为它好像就是品种不是很纯,我是这样一种感觉。

  那么,从整个产业链来讲,我觉得像国外的有些发达国家它实际上是在探索,也不能说它完全就是商业化做的很彻底,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们跟它在起点上相差又不是很远,也是给了我们一个窗口期,所以整个太空的商业化的问题有赖于不仅是领导层,还有从业的工作人员共同努力,这是我的第一个看法。

  第二,讲到太空经济,实际上应该讲一个规模,没有规模很难谈到经济这样一个现象。从目前来看,我主要是做卫星通信这个行当。我感觉这个行当里至少目前说成一个产业,目的为时尚早,无论是大的像国际移动卫星组织,或者是小的一点,包括铱星,实际上形成一定的规模,但是离大规模还比较远。如果搞商业化一定要有规模效应,也就是说能够服务到比如说人类来讲应该是过亿。比如说我们现在讲突然间讲卫星火爆,讲星座比较火爆,如果没有这个规模我想不会吸引眼球。同样,现在像汽车这个行当,汽车如果说我们的通信的模块能够在每辆汽车上安装,这个规模也是过亿。这种效益太能够起来,否则就达不到这样一种空中的效益,或者形成这样一个产业链。

  第三,还有一个资本方的问题。从刚刚讲到的航天科技这支股票,这个是属于在资本市场上掀起了很多次浪。目前资本的关注度我觉得对航天这个板块也并不是说非常的真正的投入,它实际上是比较活跃。真正的真金白银往里投入可能还不是很多,今天上午光大证券的朋友也表示了非常强的关心。说为什么呢?我倒过来讲,就是我们这个本身商业化不够,宣传也不够,没有做到像SpaceX这样公开透明,我们很难清晰的看到,都感觉有一个东西遮挡,这个东西对这个行业应该是比较有害的。

  最后,我觉得整个的宣传力度可能还是要加大。刘主任对这个事情非常热心,也确确实实他当政以后,一直在推动这个宣传。比如像互联网崛起,它通过方方面面的模式,尤其是互联网的网络进行了一些宣传。我们航天这部分的宣传更多讲的精神比较多,但是讲经济上讲的就少一点。那么,要从太空经济来讲,我觉得可能还要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要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栾大龙:汪总谈的非常好,好就是好,汪总的产业链是产业经济学的概念,我们引用了航天了,航天是以创新为主,在产业链里边,一般包含四个方面:第一,价值链,刚才你说航天精神本身就是一种产业经济,没有航天经济,中国人哪有这么多自豪感,我觉得为什么航天股票涨的这么火,展示度好,大家一看就看到了,你坦克车怎么跑也尘土飞扬,看不到,他不一样。所以,为什么中国的航天航空这些能够激发民族精神,这个价值链。

  第二,企业链,华夏基业搞了很多产业园,有了融合产业区以后,产业园就起来了。

  第三,习大大说的供给侧改革,就是供需链,这个要解决,现在有没有这个需求,想不想去太空旅游,中国人没有这个想法,中国人怕死,美国人敢去,你到月球上,到哪儿建立自己的坟墓去,他想法不一样。

  第四,空间链,因为航天不一样,不像别的一样,可能地域不一样,可能产生不一样的价值,比如发射基地不可能建到北京,肯定建在偏远的地方,导弹现在越来越大了,必须建到天津去。卫星站原来在知春路,现在越造越大,就跑到五环以外了,我觉得空间还是有所区别的。这方面我是瞎说,下面请卫通集团有限公司科技委副主任柴勇,你这个名字有点大,他妹妹叫柴静。

  柴勇:主持人非常幽默,我来自中国卫通集团的柴勇,我很早从事商业化的卫星运行工作,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从事卫星通信的运行工作。现在我感觉说到卫星应该是通、导、遥,通信卫星进行商业化运作,我经历了早期我们国家真正卫星商业化的运营工作,从亚太卫星,到西诺卫星(音译)等。现在中国卫通是我们国家唯一的一个国有的进行运营通讯卫星的公司,通过整合以后,五年的发展下来,确实给中国自己的卫星运营业带来了比较大的一个快速的发展。那么,以前不管是西诺也好,东方卫星也好,大家都不够形成规模化的运营。在整合完成以后,目前中国卫通拥有在轨卫星达到10颗以上,这是非常快的发展,这也当然离不开我们航天科技集团大力支持,包括我们在座的同仁支持。因为中国卫通采购的卫星绝大部分都是来自于五院的卫星,这里头虽然我们也想买点国外的卫星,但是还是站在支持民族产业这条线上,买的都是五院的卫星。

  我想说的是什么?就是未来的发展。大家今天讲了很多,我感觉,因为我是从事商业化运营的,我们中国卫通在2009年之前还是五大一小的基础电信运营商之一,但是很可惜,整合完之后,基础运营商队伍里头就没有我们的位置了,但是我们从事的工作,我们的业务还都是相应的基础业务之间的范畴。就拿我们现在工信部出版了2013版电信目录分类来规范,中国卫通也应该是这个范畴。那么,面临的现代化卫星通讯的迅速的发展,我想今天讲了很多我感觉主要还是我们研制,我们的发射,主要是这些方面多一点。那么,运营商和市场需求在哪儿?如果按照我们卫星运营来讲,我们非常非常的关注,我们采购一颗卫星,比如让我们五院替我们研制一颗卫星,我们首先要关注市场需求在哪儿?如果没有市场需求,我们这个采购是绝对不会办的,因为我们是一个商业化的运行公司,大家也非常清楚,在咱们航天科技集团有院所,也有专业化的公司,专业化的公司排在第一的就是中国卫通。所以,这里我想关注市场需求,大家今天讲了很多新的技术,新的应用,市场在哪儿?怎么把科研投入从市场上反馈,实际上我们每次采购一个卫星,建设一个卫星网络,都会详细规划我们投入的成本是多少,通过下面十几年的卫星运营,如何保证收回我们的成本,实现公司化运作的能力,这样才能使我们这样一个运营企业长期不断的发展下去,能够维系住整体的产业链当中非常非常重要的运营和应用这样一个环节。

  下午的论坛还有一个新产业的构建,产业链当中除了高端的研发、制造以外,实际上中间的运营是起到一个承上启下的作用。这是非常非常关键的。当然,我们要推动高端产业给我们拿出很多新的技术,新的卫星,同时我们更要关注下游的应用的发展,如果没有他们,说句实在话,整个这个链条不太好。那么,从目前来看,我们通讯广播卫星上非常非常关键的新的应用和新的技术已经出现了,比如说高通量卫星,我们为什么要高通量,就是我们成本,我们的成本来促使我们必须要这样做。同时,还有一个什么?实际上也是转换成成本,就是品类资源的成本一样。下午蓝总提到地面网络都在抢我们的资源,抢我们的频率,怎么办?一方面要跟他们斗争,同时我们还要考虑我们向更高的方面发展,把卫星通信成本降低,只有降低成本才能开展竞争。这才能够比较好的维持我们运行的一个状态。所以,从目前来看,KA卫星和KU的高通量,这是我们卫星运营未来的发展。还有我们要面对像大家经常提到的互联网化的卫星的通信的竞争,要降低成本,同时面对新业务的竞争。我们现在确实虽然是做传统卫星的,包括互联网卫星的发展,我们也感觉到压力,感觉到冲击,怎么办?实际上也是我们在考虑构建我们自己的有效的可以能够抗击这样的冲击的卫星和未来的发展的网络。

  构建KA我们给谁用呢?说句实在点的话,确实下午领导都没在,我们国家有一个宽带中国这样一个规划,宽带中国里头居然都没有提到卫星通讯,卫星广播,其实让我们也很悲哀。实际上为什么呢?就是我国感觉也是,在整体的政策制定规划上,和业务的制定发展上,确实我们应该努力一些。一个129号令封杀了我们几十年,制约了我们广播电视的发展,如果直播电视业务在我们中国开放,岂止是两千万元,可能要大一个数量级,这对运营商来讲非常非常好,但是就限于一条129号令。同时面临未来发展KA宽带接入怎么来做,怎么跟地面有效的配合和融合,这个也是我们目前要考虑的,也是需要我们政府的政策来推动的,来制定,来保护我们这种发展和创新应用的。所以,我觉得今天这个场合,我想就是把我们作为运营商这种商业化的运作多年积累的经验,以及看到未来的发展和我们目前可能面临的一些困惑在这个会上也喊出来我们自己的声音,谢谢大家!

  栾大龙:柴总提了很好的问题,我们会在这个地方开有点小,下次咱们到人民大会堂开,让中央领导都听到,回头你写一个两千字的报告,叫张院士签个字,说不定交上去可能也起作用。我们不能说没有太空经济,没有航天经济,我觉得我们中国的航天回想一下怎么起来的?我想有四个原因,第一个原因就是毛主席要求咱们发展航天,咱们就发展航天了,这是很重要的。第二,咱们有聂荣臻、张爱萍这些军人加入我们航天队伍。第三,我们两弹一星的十八大援军,他们从国外掌握了很多技术来到中国,所以我们中国的科工教育和行政线和科技线结合。所以军人的作用是很重要的。第四,美籍师兄对我们的封锁,没有美籍师兄对我们的封锁我们不会搞得这么好。所以这个影响是事业的发展。所以,这四个点。

  那么,我们中国过去不叫太空经济,叫航天经济,航天经济随着达不到世界上最好的1:14就业率的提高,但是我们还能达到1:10也是没有问题的。所以我们过去说航天经济搞的特别好,随着我们技术的发展,我们走向了太空,我们的太空经济还是有基础的,不能说中央不重视,我觉得不要怀疑中央,中央还是很重视的。下面这个总经理出面,我们感觉名字特别耳熟,我们请文强谈一下太空经济的看法。

  文强:非常感谢主持人,文强:这个名字很有名,但是此文强:非彼文强。今天的很高兴参加这个论坛,我这个两段,一段就是应该在2005年之前我们一直在从事政府信息化工作,不管在政府还是在企业我都是做政府信息化工作,2005年以后开始全身投入到北京系列卫星应用的工作。所以,做的事很简单,做了这样两个事。

  二十一世纪公司是一家致力于科技信息应用的企业,今年年初在新三板挂牌上市。核心的业务两块,一块是做卫星运营,大家可能比较熟悉就是北京二号,这一块我们想,在北京一号这么多年,北京一号那时候商业价格不高,每年卖几百万到国外去,所以我们北京二号看能不能参与到国际数据市场的竞争。当然看到中国企业在国际数据市场也有一席之地。这是第一块。

  第二块,更多往下游面向政府、企业机构挖掘我们遥感数据如何跟我们政府,包括企业机构如何提高管理效率发挥空间信息的作用。更多是面向行业,包括生态环境保护等等方面挖掘一些东西,是这样一个工作。主要业务就是这样的,从前面的卫星的接收到数据的处理,到新产品的生产,后面到软件开发,然后到综合应用服务,以及空间信息系统的集成。

  刚才谈到关于产业链,产业链我想因为按照航天,遥感提的很小,这个产业链站在遥感这个角度看这个产业链,这么多年的体会也是这样的。第一,我们通过卫星数据的接收,处理,带动数据处理产业,今天整个大会很多做数据处理和超算的,都在这个产业里面,随着数据不断的丰富,可能对这些需求有更多的要求,包括对存储的要求,可能会带动这个产业的发展。第二,再往下游走,就是信息服务业,就是从一张空间信息如何做大数据挖掘,无论从低端人海战术开始,到高端智能化提取。再往下走,改变带动原来IT一些产业,已经找不到出路了,搞电子政务,搞数字城市,搞了数字城市,搞智慧城市,没有出路了怎么办?通过信息带动IT产业的发展,这是产业链。因为再一个我想站在遥感的角度,我们还得往上游,就是推动制造业的发展。随着我们卫星遥感业务不断的发展,对数据的种类和载荷的要求越来越高,自然会带动整个上游的产业发展。在北京一号我们二十一世纪公司当初没有一个搞遥感的,搞卫星的,所以我们要想通过这个东西带动整个上游的发展,就是我们制造业的一个发展,这是整个产业链是这么一个体会。

  第二,关于商业航天这块,刚才跟大家讨论这个问题,我想其实商业这块没有分什么民营,大家都是企业,大家投资主体不同而已,所以在商业的行业里面只有市场,只有一个市场,如果大家是一个统一的市场上面去竞争,去做事,你是国营的,你是国营投资主体,你在市场里面干的活,挣的钱,你报效祖国。民营的投资方从国内市场拿到东西以后做到投资回报,核心的就是我们这个产业链里面,政府的政策放到什么程度,现在下游现在很开放,做应用,做市场,上游可能还暂时没有开放。但是,如果一旦卫星的制造,比如说我们采购的主体,除了政府以外,还有民营企业要发卫星,采购主体,航天自然成了商业航天了。所以,核心就是政府以后制定一个政策,怎么放到这个层面。我想随着目前尤其国务院去年60号文民营资本要进入到民营通信基础设施建设里来,民营资本要投入到里面去,但是如果看不到挣钱的地方,民营资本怎么进来?所以,如果真的能够赚到钱,民营资本自然就进来了,不会说因为我们投资,投航天、遥感,实际上是做产业园,做房地产。没有办法它挣不到钱,如果是名正言顺的我们的发展也会更加迅猛。

  栾大龙:文总的公司叫二十一世纪空间技术,空间技术不只是一个方面,比如还有空间治理,空间碎片的管理,比如中科院的空间中心专门有一个空间环境,预报室,预报有没有一些碎片会撞到卫星上,撞到卫星器上。去年习大大在他的新年贺词专门提到卫星的问题,7月份量子卫星也开始要发射,对我们国家的信息安全也有很大的作用。此外,资源的应用,能源的开发,还有大家比较喜欢的太空旅游,哪一天花50万可以到太空转一转,这都是可以考虑的。另外,我们的转基因的什么东西也可以到太空转转,本来小南瓜像头那么大,现在好了,像小磨盘那么大了,这些都是可以做,保障服务,以及各种相关的产业。可能太空科技的面是非常广的,好歹前面大家一看这个名单就可以看到,前面全都是副总经理,副总裁,好不容易迎来一个总经理,请总经理亲自给我们谈谈他的战略规划和他未来的一些设想。

  闻光银:谢谢大家,女士们,先生们,各位专家,我是来自浙江天地经纬的闻光银,我是一个跨界的人,我原来不是做太空经济,或者太空产业的。因为大家知道浙江经济的特点是一个民营经济,民营经济做的都是国有经济不愿意做的,然后我们捡起来看。产业链的角度来讲就是个体户,大投入,小收入,特别是结合我公司所在地的义乌,原来是卖全国货,买全国货,到最后买全球货,卖全球货转变,这说明我们是小本经济积累的。

  作为浙江天地经纬科技有限公司,我们原来是做商贸,跨界做航空航天产业,对在座各位来说可能都很惊讶,自从我到北京这个地方向各位同仁,各位专家求教以后,他们说一个民营搞商贸,怎么搞卫星产业,这个跨度太大了,是不是开玩笑,是不是钱多的没有地方烧了,我想利用这个场合告诉在座各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我现在可以宣布一个对我这个企业来讲比较乐观。3月份我们跟中科院联合申报一个2016年的“十三五”期间的国家重点专项,就是地球观测和导航,我们做的是5.1,叫精密系统定位,我们是跟武汉大学传统的最有实力的做这块的,还有上海的华东师范大学我们PK。我们刚刚得到消息,这个项目我们拿下了。正因为我们没有过多的历史过往,所以我们才有更多的构思,才有更多的商业因素的设计。

  我们谈国家的未来,企业的未来,个人的未来,谈什么?谈我们的付出以后,我们的收获在哪里?我们所有的东西都被建立在一种最基础的东西,我们的付出得有收获,无论是政府行为,企业行为,个人行为都是这样。所以,作为一个民资企业,作为一个私营企业,我们进了这个行业,不谦虚的说,在我们的公司战略里面,我们是想做一个行业的颠覆者,做一个游戏规则的重新参与者。我们不想做一个顺从者,但是可能会基于我们企业战略目标的发展战略设计,我们会采取各种各样的方法。基于我这些本分的想法,跟大家分享几个点。就是围绕如何构筑太空经济的新产业链,我认为认识这个问题更多有两个层面:第一,从认识论的角度来讲,一种认识。从方法的角度来讲怎么落地。就是如何构筑中国太空产业的新经济链。如果我们做了这个挑战,很可能我觉得我们的落地经济链,不是落产业链,产业我们可以造很多房子,可以搞全国各种各样的,全国各种有产业园,是不是将来我们做卫星系统,卫星产业,我们全国各地要建卫星产业园,我觉得NO。我觉得作为一个浙江的民营企业,一个新企业总价值链的设计者,我觉得这个做法是不可取的。我认为如果我们从如何构筑中国太空产业的新经济链角度来切入,对于我来讲,我就认为我们切入这个太空产业的目的是有经济链,经济链是我们最终要获得收益在哪里?所以,我上次在一个会议上跟其他专家也分享,我们分享什么?分享我们前技术,前资本流,技术流,加上人才流进去以后,我们最后能不能产生价值流和效益流,产生不了,自己开自己的玩笑,自己浪费自己的时间,再浪费别人的时间。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天地经纬公司也有自己的战略。我是作为老总在这个会上发言,如果说真的牵涉到自己企业的战略发展目标,不能泄露,说虚的我又不擅长,我不能跟专业人士来比。我觉得美国的商业形态,我们在内部开会的时候就讲,在中国可预见的未来,无论从任何层面,我们作为地方企业,我今天过来在这个场合发言,感谢组委会给我这个机会,我也带着一种分享的机会,因为没有自己的沉淀,就说明没有渠道进入。到我带着分享的心态来看,我相信我们对整个问题的讨论,对整个价值的设计就不一样了。我在公司内部会上跟所有人讲,提问题不要停,一定要给我提出你的价值设计和价值构思在哪里?构思好了,你得给我落地,这样我们就不会流于形式。所以,今天我可以介绍我两个方面的认识。

  我认为我对中国的太空产业经济链的认识,从认识层面我是这么认识的,从方法论层面,我们作为私营企业,仍然需要跟国内大型的央企,大型的国企和垄断型的企业建立互动,建立战略合作关系。为什么?因为他们的确掌握了强大的资源,在这个基础说,我们要对现有的我们国家的高级领导层,对他们的思维要进行领悟。比如前段时间习近平利用科技大会,甚至利用网络安全会议就说,允许一部分人先试,在科技行业,甚至在转型行业不要排资论辈。就是在很多原有的大的垄断型企业里面,鼓励民间创新,鼓励民间创意冒出来。但是我们作为这样一个企业来讲,可能我们看法可能就会跳过传统的看法,我们认为可以感,干错了没有关系,干错了,大不了砸了的钱收不回来了。但是,以我们这么多年的市场,我们干的每一点都是算计好的。刚才一位老总分享的很对,我们肯定考虑钱进去了钱怎么出去。所以,从方法论来讲,我仍然认为,除了和大家结合,我也希望你们能够多多关注,多多支持,多多建议给我们,希望把我们企业打造成一个分享型的企业,人才聚集的高地,而不是以前所谓的政府行为。政府行为更多是由政绩挂在里面,我们是效益挂在里面,我们希望跟大家分享我们共同的收获。这是我在方法论上面的第二个层面。

  第三,第三个方法论上我认为我们需要落地的是我们需要跟国际大型的公司形成沟通甚至合作。所以,今天下午开会的时候跟一个朋友做了一个简短的交流在会场外,我说八个字,对内搞活,对外开放。作为卫星行业产业圈子是非常小的,在圈子里面搞活,对圈子外边的开放,允许我们有一定的资源县进来,我们形成对流,对流之后我们会探讨出彼此收益或者价值的分享模式。就是八个字,对内搞活,建立一个新的机制,对外开放,允许民间有那么多资金,民间也有那么多别人说的高手,那么多创新思维,对外开放,甚至你也可以参与出去。第三个方法论层面,我们企业是这样想的。

  所以,我们也非常欢迎在座各位以后多到我们企业来,我们企业在未来做点事情,我们企业跟别人的想法不一样。比如我们在香港建立一个茶室,你去旅游了,累了到我这里喝个茶交流交流,那里的空气也好,菜也非常好。我们在内地肯定接下来会在北京建一个场所,比如像蓝天翼说的,他有梦想,太空咖啡馆,卫星茶室,我觉得这些创意我们都可以结合实现。航天科技有那么多房子没用,放出来一块给我们做探索的企业,很多事情就要盘活,对内搞活了,我觉得很多资产,很多资金流,信息流,很多资源流就能变成财富流,财富流里面有一个主导的价值分享,建立一个分享。我觉得大家都很开心,所以在座各位,我们虽然是一个外行跨境到这个高科技圈,但是我们有我们的雄心,有我们的包袱,希望在未来的一两年里,我们企业和在座各位聚会的时候能够有一个颠覆性的结果。谢谢大家!

  栾大龙:闻总谈的很好,他要发射60颗卫星,我第一句话说你有钱吗?他说有钱,我说上市了没有,他说没有上市。我说有钱了,花了钱从哪儿掏出来,我们俩在下边再商量这个问题。去年9月份咱们国家有一个公司也发射通信卫星,通信卫星发射以后,卫星现在状态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股票涨了,所以我们太空经济值得研究的东西太多了。闻总原来是卖食品贸易,咱们也希望咱们小卫星也帮忙。再次感谢五位上场的嘉宾,有什么问题上面跟他们交换名片,互相交流,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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